《一个沪女留学生的独白之一：初见》 发帖

本帖最后由 Ravennnnn 于 2025-6-24 12:12 编辑

那天下午闷得厉害，天色像捂着一层湿布，不见阳光，知了却叫得不耐烦。

我窝在客厅的长沙发上，冰美式已经化成了水。爸妈在家，一个在书房打电话，一个在厨房洗碗，整个屋子安静而分裂。

我盯着手机发呆，微信上顶着的那个名字刚跳出一条消息。

他说：“我今晚有空，正好有个朋友在××旅店当前台，说那边人少、房间干净，可以过去找他玩。”

隔了几秒，又补上一句：“我没特意订房，就是他那边有空房，说可以先放东西。”

我看到这里笑了一下，这种拙劣的掩饰一眼就能看穿。他不是没动念头，只是还不敢太直白。

我没有立刻回复。

他又说：“不是非要你出来，就是……如果你愿意的话。”

我看着这句话，想象他打字时候犹豫又克制的神情。他已经不止一次试图拉近这个距离，每次都像在岩缝里试探伸手——他总是这样，明知可能会缩回来，但还是忍不住。

我打字：“你觉得我会同意？”

他沉默了很久，才发了一个表情——苦笑。

我没有再说什么，把手机搁在茶几上，去洗了个澡。

水流哗哗冲在肩膀上，我闭着眼，心里像是已经有了答案。今天确实比前几天更热，连汗腺都比平常更快地膨胀。我站在雾气升腾的浴室里，镜子上爬满了水珠。

出浴的时候我选了一件再普通不过的灰色T恤裙，宽松、干净，衬得皮肤更白。内裤是那种浅粉色棉质边缘带一点蕾丝的款式，我知道这个细节不重要，但我还是精心挑了一下。

晚上六点，我把头发挽起来，用夹子随意一夹，拿起手机，发了消息过去。

“你来接我吧。”

他过了半分钟才回：“好，我在楼下等你。”

我看了眼窗外，天空压得更低了，风却还没吹起来，像一切都在等待那场雷雨。

我拿起小包下楼，空气粘稠得像是可以挤出水。小区门口那排法国梧桐底下，他坐在电动车上，白T恤干干净净，手放在膝盖上，看起来竟有点紧张。

他看到我，立刻站起来。“我们走吧。”

我点了点头，没有问去哪。

他一路骑得不快，风从身侧擦过去，黏黏地贴在大腿上。我环着手臂坐在后座，眼睛看着路边飞快后退的树影和招牌。

他带我去了不远处的一家小旅店，是那种挂着绿色霓虹灯招牌的单体旅馆，前台昏黄，有点像廉价侦探小说里的场景。

他下车结账，我站在门外等他。

当他拿着房卡出来时，轻声说：“上去吗”

我点了点头，跟着他上了二楼。

楼道里是旧式地毯的味道，混着空调风，有种廉价的密闭感。

我走在他身后，听见他开门的咔哒声，门打开了。

空气里混着几种气味：空调刚开不久的冷气、洗过多次的床单、地板清洁剂，还有一点点霉味――像每一个雨季被关过太久的房间。

屋子不大，一张床、一把椅子、一盏台灯。床单是蓝绿色格子的，有点褪色，像医院的病床单。我扫了一眼，床头上方装着一盏黄光灯，墙上挂着一幅廉价的油画复制品：向日葵，浓墨重彩，像被热油炸过的向日葵。

他关上门，站在那里，有点不知所措。我走进去，把包放在椅子上，然后慢慢转了一圈。每个动作都像在探测舞台的尺度。

他在我身后开口了：“这个房……还可以吧？”

我没答他，而是走到窗边，把窗帘掀开一条缝，外面果然开始落雨了。细密的、轻飘的，像头发一样贴在玻璃上。远处街灯把雨线照得像银丝线一样断断续续。

我说：“你选的挺安静的。”

他像松了口气。

我转身，靠在窗台边，打量他。他站在门口，手还握着钥匙卡，像刚刚走错教室的学生。我看着他，不笑，也不说话。然后我轻轻脱下外套，随手搭在椅背上。

他盯着我露出来的锁骨，眼神里那种掩饰的克制已经明显被拉扯得很薄。我没有躲，也没有催促，只是站在那里，等他靠近。

他终于动了。他走过来，站在我面前，停了一秒，然后伸出手，扶住我肩膀。

他的手是热的，干燥，有点颤，但握得稳。他低头看着我，眼神里不是祈求，而是一种温吞的渴望――不张狂，但足够明确。

我抬起手，帮他解开了衬衫最上面一颗扣子。他呼吸立刻变得重了一点。

那一瞬间我知道――局势开始交给我了。

“你要不要先洗澡？”他问，声音有点发紧。

我摇了摇头，坐在床边，抬起腿慢慢脱鞋，一只一只，摆好在床边。

他站着没动，像在等我发令。我抬头看他，故意说：“你是不是以为我会后悔？”

他犹豫了一下，挠了挠头发：“没有……就是有点不太真实。”

“你想不真实一点也可以。”

我站起身，转过背去拉下裙子后排的纽扣，手指不紧不慢，像在拆一件演出服。纽扣一颗颗解开，裙子从我身上滑下来，落在地板上，发出轻微的布料摩擦声。我没回头，但我能感受到他在看。

我只穿着一条裸色内裤站在那里，肩背挺直，双脚在地板上立成三点支撑的舞姿。然后我弯下腰，做了一个阿拉贝斯克的动作――一条腿往后抬起，成一条笔直的水平线，脚尖自然绷住。我手扶在窗台边，背部微弓，臀部上扬，整个动作毫无多余摆动。

他的呼吸卡了一下，发出一点沙哑的惊叹。

我停留了两秒，慢慢放下腿，转身看着他。

“你不脱吗？”我问。

他像是才回过神来，赶紧脱掉外套，解开衬衫。他的动作没那么利索，裤子拉链卡了一下，我走过去直接帮他拉开。他低头看着我，脸上的那点紧张已经被一种低层的、纯欲望的本能感盖了过去。

他从牛仔裤口袋里掏出来一小盒杜蕾斯，显然是在某个便利店顺手买的。他试图撕开外面的塑料薄膜，动作有些笨拙，包装在他指尖滑动得咯吱作响。我一句话没说，只是讪笑了一下，伸手夺下那盒，丢在一边。

我看着他，嘴角勾了一下，摇了摇头。

他一愣，声音放轻：“你……确定？”

我没有说话，却站得更近了，手指缓缓落到他腰侧，然后隔着牛仔裤摸上去。那一瞬间，我能感觉到他猛地抽了一下气。

其实也不完全是为了什么快感，有那么一刻，我只是觉得——既然决定要来，索性刺激到底。

他说不出话了，只是点了点头，像被这句话击中了某种无形的权威。那一刻，他不是做主的人了，而是接受安排的器官与意志。

我坐回床上，把内裤也脱了，丢在床边。腿自然弯曲，一边搭在床沿上。乳房在空调的冷气下微微起了鸡皮疙瘩，我没遮掩，挺直腰看着他，看他是否还配得上这个局面。

他俯下身亲我，从胸口开始，先是试探性地舔，接着逐渐大胆起来。他舌头绕着乳头转，我能感受到他在压抑――怕咬疼，怕太快，怕太久。但我没有给他提示，我只用手扣住他的后脑，把他的脸按得更紧。

他低下去的时候舌头还不够灵巧，节奏太急，没真正找到点。

我把手指伸进他头发里，拉着他后脑上来，拉到我们脸贴着脸。我低声说：

“你想进去就直接进来，别演前戏。”

他说了一声“好”，动作立刻加快。他膝盖顶住我的腿间，一只手扶住下面，轻轻探了进去。

我皱了一下眉――前面还是干的，有点涩。他蹭了一下就滑了进去一半，那种被撑开的灼热感让我本能绷紧了腰。

他停住，贴着我耳边喘着气，说：“太紧了……你放松点。”

我没说话，只把双腿打开得更彻底一点，脚跟搭在他腰上，把他完全夹住。

他整根插进来时我吸了一口气，眉头皱着，没叫，但感觉子宫被轻轻撞了一下。不是特别痛，是那种像做压腿动作时硬压下去的拉裂感。我紧咬着牙，手抓住他手臂的肌肉线条。

他开始动了，前几下是摸索，后面就开始有了力道。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，撞击节奏不稳，但拼命地想掌握一致性。他太想表现，却太急。

我用手搂住他的背，把脸靠近他耳边，低声说：

“慢一点。”

他一愣，随即整个人开始调整，节奏渐稳。他撑着我腰，眼神开始集中，抽插的动作变成了一种克制的撞击，偶尔还会向上一顶，像是找到一点规律之后的乐句重复。

他撑得很久。我本以为他会早早缴械，没想到竟然扛了十几分钟，汗已经从他脖子滑到胸口，我伸手在他肩胛骨那里按了一下，他身体一抖，射了。

射进来的时候我感觉到像有人突然往体内撒了一把温盐。我们都没说话，他趴在我身上喘得像打完一场比赛，我手指摸着他汗湿的后脖颈，鼻尖闻到他的体味――干净、热、刚好。

他轻声说：“我……刚刚没忍住。”

我笑了一下。

他翻身躺在我身边，眼睛盯着天花板。空调还在吹，黄色的灯光把他脸上的汗光照出一点可怜的稚气。

我坐起来，把头发扎回去，床单下面还有他脱下来的内裤，我踢了一脚到一边。

他试探着问：“你……舒服吗？”

我侧头看他，说：“我又不是为了舒服才来的。”

他张了张嘴，没说出话。我站起身，走向浴室，水哗哗响起来。身体里还有他的余温和精液在缓缓流出。

我看着镜子里有一点红的双腿根，忽然笑了一下。